2009年11月16日 星期一

資治通鑑的一些文章

  只是想把一些自己的文章記下來而已…沒什麼特別的。

  漢高帝四年(西元前203年)

  韓信使人言漢王曰:『齊偽詐多變,反覆之國也;南邊楚,請為假王以鎮之。』漢王發書,大怒,駡曰:『吾困於此,旦暮望若來佐我;乃欲自立為王!』張良、陳平躡漢王足,因附耳語日:『漢方不利,寧能禁信之自王乎!不如因而立之,善遇,使自為守;不然,變生。』漢王亦悟,因復駡曰:『大丈夫定諸侯,即為真王耳,何以假為!』替,二月,遣張良操印立韓信為齊王,徵其兵擊楚。


  雖是文言文但也沒有太難才對,我看了這段真的讓我笑了出來,沒想到劉邦轉的真快,不過也真覺的他不是個當皇帝的材料阿=。=

  另外還有一段是韓信的幕僚對韓信說的話,要勸韓信不幫楚、漢兩方而自立以達三分天下之勢,但最後韓信仍不採用而助漢,以下是韓信的幕僚對韓信說的話。

  蒯徹日:『天下初發難也,憂在亡秦而已。今楚、漢分爭,使天下之人肝膽塗地,父子暴骸骨於中野,不可勝數。楚人走彭城,轉鬬逐北,乘利席卷,威震天下;然兵困於京、索之間,迫西山而不能進者,三年於此矣。漢王將十萬之眾,距鞏、雒,阻山河之險,一日數戰,無尺寸之功,折北不救;此所謂智勇俱困者也;百姓罷極怨望,無所歸倚;以臣料之,其勢非天下之賢聖固不能息天下之禍;當今兩主之命,懸於足下,足下為漢則漢勝,與楚則楚勝;誠能聽臣之計,莫若兩利而俱存之,參分天下,鼎足而居,其勢莫敢先動;夫以足下之賢聖,有甲兵之眾,據強齊,從趙、燕,出空虛之地而制其後,因民之欲,西鄉為百姓請命,則天下風走而響應矣,孰敢不聽!割大、弱強以立諸侯,諸侯已立,天下服聽,而歸德於齊。案齊之故,有膠、泗之地,深拱讓,則天下之君王相率而朝於齊矣。蓋聞『天與弗取,反受咎;時至不行,反受其殃』。願足下熟慮之!』

  如果當初韓信能用聽進去,相信歷史可以改寫吧,而『天與弗取,反受咎;時至不行,反受其殃』這句話最深得我心…以形勢來看,這是最好的選擇(可說是順天而行阿),但是最後仍然助漢的韓信還是被漢所殺(雖然還沒看到那,但印像中好像是萬箭穿心…),這後面其實還有一段文章,想看的人自己去找吧!而蒯徹本人則是離開了韓信。

  最後要打的是我看到後,自覺能學到一些東西的文章,其實也是某人對劉邦的一段事所做的評論。

  荀悅論日:『夫立策決勝之術,其要有三:一曰形,二曰勢,三曰情。形者,言其大體得失之數也;勢者,言其臨時之宜,進退之機也;情者,言其心志可否之實也;故策同、事等而功殊者,三術不同也。我用我的感覺來翻成白話文吧…無論對否都是我自己的感想。書中的翻譯我並沒有覺的很好…這是在資治通鑑卷第十,漢高帝三年(前204年)  荀悅評論說:『凡是在決定策略的方法,要有三要點:第一是形,第二是勢,第三是情。形是指大體(大環境)可能的益處和損害;勢者,是說遇到突如其來的事情時的權宜和進退之時機;情者,是說人心是否確定。所以一樣的方法、一樣的事情但功效卻不同,這在於此三者並不同。

  這段話無論在打戰還是在商場都很有用,當然這主要是在說當時劉邦的情形,但用在商場不也很有用處?當然地,以原意來說我這不能說是翻的很好吧…對於現在看的原文書也有點保留…不知是印刷怪怪的還是翻的人忘了,有時標點符號怪怪的。(反正就再看下去吧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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